葉輕悠麵色一紅!
沒想到宇文宴居然讓她坐在腿上了?!
那隻大手也沒有離開她的腰,似要將她扶穩。葉輕悠身子僵硬,還是第一次與男人有這麼親密的距離。
宇文宴雖一隻手,卻吃得十分迅速。
葉輕悠也慢慢悠悠的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夾著菜。
筷子碰碟碗的清亮聲讓這肅穆古板的書房增添了一抹香火氣。
陳堅在門縫兒偷偷的看,這位祖宗終歸是有那麼一點兒開竅了!
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傳出去,傳得越多人知道越好,免得再有人說洛寧王不是個正常人。
這不是也能抱著小娘子大快朵頤麼?
陳堅悄悄離去。
但宇文宴雖吃了飯菜,卻並未吃掉葉輕悠。
二人的筷子撂下,葉輕悠立即開始收拾乾淨。
宇文宴卻不許她動手,吆喝了外麵的侍衛來。
侍衛見到殿下腿上坐著個女人也十分震驚。
隨後悶頭把食籃中的杯盤碗碟收拾好,灰溜溜的就離去了。
葉輕悠豈能看不出這些人的神色有那麼一點不對勁兒?
但她又不知該怎麼問。
宇文宴輕咳一聲,“本王的身邊從未有過女人。”
葉輕悠咬疼了嘴唇。
真的沒有?
莫不是有點什麼問題?
宇文宴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提溜亂轉,“彆把本王當成那個嶽淩峰,本王不介意向你證明一下。”
“可我什麼都沒說啊?”葉輕悠十分委屈。
怎麼看透人心似的?
莫不是找了什麼大師開天眼?
宇文宴拍了一把她的屁股,“起來吧。”
葉輕悠連忙從他的腿上下來,雙腳落地。
隻是還沒等舒緩一刻剛剛的悸動尷尬,小手就被那隻大手牽起,“陪本王出去轉一轉。”
葉輕悠麵色羞紅,也幸好此時已經傍晚,看起來沒那麼明顯了。
宇文宴的腳步很慢,帶著她離開書房,到了那許久都沒有人經管的魚池旁散步。
“覺得這裡應該養點兒什麼。”宇文宴道。
那池子裡不僅光禿禿,還有許多紮在其中的兵器。
似是侍衛們尋常演練之後,一身臭汗,索性就在這個池子裡麵洗個澡,順便把兵器也一並洗乾淨了。
葉輕悠揉揉眉頭,“似乎不好處理?”
“看你想養什麼,吩咐下去就是了。”宇文宴帶著她繼續往前走,走到通往他中心院落的小橋上。
葉輕悠突然腳步遲疑,呆呆地看向宇文宴。
這位不會現在就想把她給吃了吧?她可還沒做好準備呢。
她咽了咽唾沫,一時局促。
就這麼被推倒報答救命之恩,倒也不是不行。
但好歹讓她有個準備?如今這手腕腳腕上的淤紅未退,而且死牢中的味道可不是洗過一次澡就能消退的。
葉輕悠的內心七上八下,已經腦補出了很多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