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吃醋嗎?
仔細一分析,可信度還挺高,不然,蘇墨閒為什麼隻刪她和許雲凡的照片,不刪她和秦迪一起拍的?
可是有了前麵幾回的經驗,貿然去指責他‘吃醋’,他肯定不會承認的。
說不定還要反咬她自作多情。
蘇墨晚決定不急,這件事要慢慢捏把柄,反正明天還要過去找許雲凡,到時候再和他多拍幾張就是了。
秦迪推她起身,蘇墨晚忙道:“還是陪你喝酒要緊!來來,咱們喝酒!我先乾了!”
說著,她真舉了酒杯,大半杯的紅酒被她一口氣全下肚。
“墨閒哥看見了得心疼死,這叫什麼來著,牛嚼牡丹!”
秦迪說著,又給她倒了半杯。
“不過,墨閒哥有錢,咱們就是拿來泡澡都沒問題!”
蘇墨晚吹了一口氣。
聞言,頓時眨了眼:“這個酒,很貴?”
“當然不便宜,這樣一瓶酒的價錢,可以買十個手機,夠你吃一年的小龍蝦了,還未必吃得完。”
“……”
蘇墨晚倒吸一口涼氣。
“那,咱們慢點喝,好東西要慢慢品嘗……”
秦迪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
這會兒,已經不想買醉,她就是缺個人來安慰安慰她,或者聽她傾訴一下。
墨閒哥是男人,不合適。
隻有蘇墨晚能擔大任了,雖然她很可能聽不懂。
“我今天和齊揚約會去了。”
蘇墨晚忙應她:“我知道,你昨晚就和他約好了。”
“約會的時候,來了個我特彆討厭的女人,齊揚和她認識。”
秦迪搖晃著紅酒杯,慢慢道。
看她這會兒情緒穩定多了,蘇墨晚大膽道:“你心情不好,是因那個女人而起?她和齊揚背著你來往嗎?”
能讓秦迪傷心落淚,蘇墨晚隻能想到齊揚腳踏兩條船這個可能。
但她有點不信,她覺得齊揚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背著我來往,是在我之前,她把齊揚睡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我小心翼翼盼了好幾年才到手的蛋糕,卻發現它被一隻狗舔過。”
蘇墨晚有點明白了。
“你是難過還是生氣?如果是生氣的話,咱們找那個女人教訓一場,讓她知道齊揚不是她該惦記的!”
“謝謝你的仗義。”
秦迪又被逗笑了。
“之前是我沒想通,等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那齊揚呢?他和彆的女人苟且,你……”
“我不怪他。”
秦迪苦澀地笑。
確實怪不了他,又不是和她好著的時候劈腿,這裡麵沒有對錯。
“來,咱們喝完這兩瓶,就去睡覺吧。”
“要喝完嗎?”
蘇墨晚一想到酒的價錢,就心疼。
秦迪拍板道:“喝,不喝今晚睡不著。”
“那,我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書房裡。
蘇墨閒給齊揚打電話。
他問了齊揚事情經過,齊揚毫無隱瞞全告訴了他。
聽說秦迪回來還喝酒,齊揚在電話裡很擔心,蘇墨閒道:“你明天還有手術,早點休息,秦迪這邊我會照顧好。”
掛了電話,蘇墨閒看向監控。
兩人已經東倒西歪了,兩個酒瓶子幾乎全空。
他起身下樓。
先把秦迪送回客房,讓女傭守著,他又下樓抱了小神經上來。
這種紅酒後勁綿長,兩人喝了那麼多,都醉了。
好在小神經之前已經洗過澡。
蘇墨閒抱著人到了小床邊,小神經卻忽然睜眼,迷蒙的雙眸看著大床道:“我,我要睡這兒……”
“看清楚了,那是我的床。”
小神經噴著酒氣嘟囔:“不管,我就要睡這邊……”
蘇墨閒猶豫。
就在他挨到大床邊,要把人放下的時候,小神經忽然又哼哼。
“我……想、想去茅房……快,要憋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