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好去當事人麵前八卦……堂堂一個烏魯克的王,結果因為好奇就去問彆人的家事什麼的,這不好,太ooc了。
而就在烏爾寧加爾糾結著自己的偶像包袱(?)時,另一邊的戰鬥已經到了新的階段,隨著戰況局勢的變更,原先一直在觀戰的Rider主從也橫空出場,打斷了Saber與Lancer之間的戰鬥。而在一段對話後,這位看上去粗獷但實則心思縝密的征服王揚聲大笑著說道——
“出來!還有彆的人吧。隱藏在黑暗中偷看我們的同夥們!”(*)
……啊呀,這種情況下,再不冒頭就不好了吧。
烏爾寧加爾迅速收斂了吃瓜的狀態。倉庫街上征服王堪稱挑釁的話語還在繼續,這毫無疑問是混亂、但停戰了的好時機。——相當方便趁著所有的聖杯戰爭相關者都在關注這裡時表麵自己作為裁定者的身份。
想到這裡,烏爾寧加爾不再隱藏,而是解除了靈體化,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隻是,一心想著在合適時機出場的烏爾寧加爾竟然難得犯了個小錯誤。那就是他忘記了按照吉爾伽美什的性格,在聽到了Rider那堪稱是“冒犯”的話後,那是不可能不現身的。
於是,在圍觀著這場聖杯戰爭的眾人看來,那便是在Rider的鏗鏘有力的聲音剛落下沒多久,就先後出現了兩道金色的光芒。
首先出現的,一個是立於路燈頂端,身著一看就極為奢侈的金色鎧甲的男人。而隨後出現的另一位則是身著古樸低調但不失華貴的衣衫,正浮於半空中的、頭戴兜帽遮掩麵容的男性。
原本這隻應該是大戰前的熱身戰而已——但現在卻在真名為伊斯坎達爾的Rider的呼籲下又一次出現了兩騎從者。至此,這場由七名禦主和七名從者的戰鬥中,以有六名從者來到了現場。
這兩人都有著主動回應Rider的話語的理性,想來並不是受到狂化的Berserker。路燈上的從者一身鎧甲,從裝束來看是有能力戰鬥之人——想必是Archer。那麼隨後出現的穿著古袍的從者,應當就是Caster了吧。
金光閃閃的Archer一出場就露出了不快地神情,用傲慢的口吻說道。
“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
因為稍慢一步,所以導致剛一冒頭就聽見這句話的烏爾寧加爾:“……”這語氣,這聲音,真熟悉啊。
緊接著,隨著Rider合理的疑問,Archer那熟悉但囂張的聲音再度傳來——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隻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隻是一些雜種了。”(*)
“雜種之一”的烏爾寧加爾:“……”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jpg
雖然知道“雜種”這個稱呼是吉爾伽美什的習慣,後來他自己日益耳濡目染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冒出一句……咳。但是啊——烏爾寧加爾長這麼大,還沒有被吉爾伽美什用“雜種”稱呼過呢。
就算是地圖炮也不可以!
可算是體會到了當初幼吉爾所說的“你不理解”的冰山一角。烏爾寧加爾雖然心情有些鬱悶,但理智上還是感到了形勢似乎不妙,再這樣下去,感到被冒犯的吉爾伽美什恐怕要給在場的從者們一個教訓。
雖說他作為裁決者理應不插手從者們之間的戰鬥,但是——
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適合表露裁定者身份的時機!就算是你是吉爾伽美什也休想阻止他日後的劃水之路!要007你一個人007去吧!拜拜了你勒!
突然心底湧上一股“誰都不能打擾我摸魚”的悲憤之情的烏爾寧加爾終於行動了。
在其他人的目光看來,那就是那個不知為何一直一動不動也不說話的Caster突然抬起了頭,直視著黃金的Archer的眼睛。
原先遮擋著他麵容的兜帽也在其的默認下順從著牛頓定律而滑落,顯露出了他那精致、卻與黃金的Archer極為相似的樣貌。
兩雙紅色的眼眸四目相對。
而當眾人都在一邊猜想著這兩人的關係以及麵對麵無表情看過去的Caster,黃金的從者可能表現出來的態度時,原先一直都顯得相當不快與鄙夷、十分不可一世的黃金Archer卻勾起了唇角。
“哼,本王還在想你要傻愣在那裡多久。能在這種地方遇見未來的王嗣,倒也算是為這場無趣的戰爭添了些彩。但是彆想著仗著虛無縹緲的身份就能夠得到王的寵愛了,本王從不看重這些東西。如果想得到王的認可的話,那便來取悅本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烏爾寧加爾:“……”
烏爾寧加爾:“…………”
空氣中回蕩著黃金的Archer放肆的大笑聲,烏爾寧加爾在感到心情複雜的同時還根據習慣禮貌性地擔心了一下他會不會笑到腹肌痛。
而其他人則注意到了Archer口中的“王嗣”這樣的字詞。
個性爽朗的Rider感歎道:“真是神奇,就算是聚集各路英雄的聖杯戰爭,但能讓生前相識之人重逢倒也確實是罕見的概率啊!”
烏爾寧加爾:“……不。”
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的烏爾寧加爾難得像小時候常做的那樣,麵無表情地拉回了兜帽。
烏爾寧加爾:“我不認識他。”
你誰啊.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