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想到眾人也會因為毛利小五郎的話而全都看向了自己。
“你在說什麼呢?”河合先生擺擺手說道:“這怎麼又成了是我害了那位小姐啊,毛利先生,你這玩笑有點開的太過了吧。”
河合先生還在為自己據理力爭,但在他說完過後,毛利小五郎也不緊不慢的將自己所發現的指向河合先生的線索一一說了出來。
原本河合先生還能辯解,似有嘲笑毛利小五郎的證據一點都不可靠的程度,但他越聽到後麵臉色就變得越發煞白。
當毛利小五郎將最後一個實質性的證據擺在他的麵前時以及警員先生將需要的東西放在了各位的眼前後,河合先生已經跪在地上不再多說什麼了。
緊接著是河合先生一陣酷似的後悔以及他無聲的‘懺悔’。
原來河合先生今天確實是因為博物館閉館的問題才來找尋久喜館主的。而河合先生曾經是久喜館主的徒弟,也曾經是博物館專門修複的人員。
以前博物館還有許多人來觀看以及還有其他工作人員沒有離開的時候,河合先生也是日複一日、儘心儘力的為博物館做事。
直到一年前,就在博物館最紅火的時候,因為河合先生家裡出現了一些小問題,所以想要找久喜館長提前預支一部分薪水的時候,久喜館主卻以彆的理由拒絕了河合先生的要求。
河合先生永遠都不能忘記當初久喜館主對他說的話。
“抱歉啊,河合。”那時的久喜館主正看著他辦公室內最珍貴的收藏品惋惜的說道,“雖然博物館的人流量最近很大,可是我最近啊也沒有辦法提前預支你薪水,再加上你也知道我的兒女為不成器。”
久喜館主惋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母親生病的事情很可惜,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有多餘借給你錢。更何況你也知道曾經你的諾言也未曾兌現,還跑去那些不好的地方虧空了家財....聽我一句勸,回頭是岸,如果你用這樣的借口再去揮霍的話,恕我也沒有辦法幫你。”
那個時候的河合確實是因為母親生病的這件事而苦惱,離開博物館後他想著久喜館主不借給自己就算了,大不了他去找銀行也行。
可讓人沒辦法的是,就連銀行也不借給他。
就連久喜館主的朋友也因為久喜館主的一句話而拒絕提供給河合周轉,就連久喜潔子當時也在嘲諷河合。
久喜潔子當時是不屑的,隻見她嘲諷似的看向河合說道:“像你這種家夥怎麼可能會有人借錢給你呢,你還是彆費儘心思吧。”
“之前其他人能夠借給你,你都應該感恩戴德才對啊。”
就離開前,久喜潔子還不忘再一次嘲諷並朝著河合吐了一口吐沫,她的那副嘴臉一點都不像是在大眾麵前時的那樣裝腔作勢、說一套做一套的假禮儀。
河合先生至此對久喜潔子的不爽也銘記於心到了今天。
一年的時間裡,河合先生從離職到今天他能夠完全有底氣收購這所博物館也付出了許多的心血,當初河合先生的母親也因為突如其來的病變而離世,他和久喜館主的處境也因此調轉。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