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婉月點點頭，“雖然前麵我讓小倩代我出麵，但合作還是要誠意的。”
王婉月繼續告訴二人自己的事情。
等待靈氣複蘇的時間，楊導半睡半醒，醒著的時間就會開始思考。他想要在靈氣複蘇時代再造一個人間鬼蜮，而不是鬼國。
他在時間中慢慢改善他的靈魂之法，最後擁有了不傷主意識的分魂之法。無聲無息的化出千絲萬縷的魂絲，附著在生物的身上就會慢慢的同化那個人的記憶，讓他不由自主的認可自己就是楊導，最後成為楊導。
說到這裡，王婉月又不屑的笑出聲，“若不是因為這樣，我這個沒有什麼修煉能力的普通人怎麼可能又借體重生呢。”
“現在呢，欲教就想著賭一把大的，把你們全部包圓。我看不慣楊導，就喚醒了小倩，讓他和學院這邊的人聯係。”
鐘離初走到陣法中樞，蹲下身，手指按在地上的痕跡上，靜靜感受殘留的靈力。
一股中正的陽氣和陰冷的陰氣混合著，想要鑽入鐘離初的指尖，被他輕易擋住。撚住一股氣，感受著裡麵的陰氣越來越少。
沉吟片刻，鐘離初開口，“當初燕赤霞刻畫的陣法應該是依靠純正的陰氣，然後同時運用地上學院修煉者的陽氣，構成了一個陰陽的循環。現在這個陣法中，已經被陽氣填補了一半。”
“楊導，讓你過來，是要將剩下的陰氣抽完吧。”站起身，鐘離初死死盯著王婉月的眼睛，“他想怎麼填補剩下的陽氣。”
王婉月這時也向前走了幾步，低頭看了下地上的陣法痕跡才抬頭，回望鐘離初，伸出左手食指往上指了指，“當然是用上麵的學生。”
她柔和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猙獰，嘴角向上勾起，雙眼眯起，做出一個恐怖的微笑，“當然是把他們的血肉都用陣法融掉，化作陽氣吸入陣中。再發開陣法放出昔年的貴國，然後升級進化為鬼蜮。”
說著說著，王婉月左手所有的手指全部平攤開並攏化為手掌，慢慢遮住自己的左眼，嘿嘿嘿的笑起來。
聶小倩卻是見怪不怪，鐘離初也是麵不改色。
王婉月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臉上又帶上一抹歉意，“不好意思啊，我有時候也控製不了自己。”
聶小倩飄到王婉月的身邊，卻又並不靠太近，她發問，“姥姥，我們現在是要破壞陣法嗎？”
“聽他的，”王婉約指著鐘離初，“我可是個沒有什麼修煉功法的普通人，怎麼會懂陣法。”
“我會把陣法的範圍內的威力調整成兩個層級，把陣法的核心效果限定在學院內的區域。然後我們抽空所有的陰氣，我會讓剩餘的陽氣在這個限定區域內生效，陰氣放置在外圍陣法上。當核心區域的陽氣按照楊導原定的計劃生效後，外圍陰氣會重新灌入陣法中，將整個區域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