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舞台事故(2 / 2)

就在剛剛照鏡子的時候,她才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穿了一身特彆醜的衣服,不僅版型設計得一般,勾勒不出少女美妙清純的身體曲線,顏色更是土得掉渣。

她像身上爬了螞蟻,渾身難受,趕緊把衣服脫下來,看見裡麵穿著的內搭是一件簡約的大牌修身打底,才劫後餘生般拍了拍胸口,很好,看來她沒瘋,居然穿著這麼醜的外套出門。

她看了看大牌的商標,總覺得這件衣服和其他的款式有點不同,又不記得是哪裡特殊,上網搜索了一下,嚇得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了,五十萬日元的衣服也買來穿?!”這件內襯看似普通,卻是某個私人定製奢侈品牌手工定製的商品,單純一件這樣的衣服,就值五十萬張福澤諭吉。

她顫顫巍巍地點開銀行卡餘額,輸入熟悉的密碼,沒有看到那串熟悉的,每個月都差不多會像洗過澡一般乾乾靜靜的數字,而是一大串數都數不過來的錢。

震驚了0.1s,她就感到了憤怒,哥哥居然又給她打錢了,不是說好了以後和柊家井水不犯河水嗎,就算哥哥說這是他的私房錢,她也不要。

窮人的銀行卡有限額,不能一次性轉賬,真奈嫌麻煩,打算直接把整張銀行卡一起送給哥哥算了。她狠狠地批評了自己居然用不應該用的錢買了這麼貴的衣服,然後認命地把衣服攤平,重新放好。

這麼金貴的玩意,可不能弄壞了,她要留著當作傳家寶。

有人在門口敲門,真奈做賊似的把衣服收好,貴的那件,她鋪平藏在了被子裡,醜的那套外套,她怕被人看見嘲笑她,隨手塞進了一處角落裡。

優花和麻花辮姐姐叫她一起去參加彩排,真奈剛好換了一套運動服,沒有耽誤多久就跟著她們一起到了練習室。

“萌萌醬終於來了,還以為你不打算來了呢。”一個成員打趣她道。

真奈頓了一下,兩人沒說上幾句話,花錢聘請的兼職的舞蹈老師就來了,成員們隨著音樂開始跳舞。

“停、停、停,”舞蹈老師把雜誌卷成圓筒狀,敲了優花一下,“怎麼回事小優花,今天跳起來格外遲鈍啊。”

有個人在後麵悄悄地告黑狀:“因為優花醬現在吃飽了點心,肚子圓滾滾的,當然跳不起來了。”

舞蹈老師的眼神越來越凶悍,害怕的優花還想掙紮:“老師,你彆聽她們亂說,我才沒有吃得圓滾滾的,剛才就是沒站穩。”

“行,我們快點跳吧,還有兩個小時我就要趕去下一個地方了,我先給你們摳摳動作的細節。”舞蹈老師放過了優花醬,招呼學員們繼續開始練習。

為了準備出道,每個人都訓練得很辛苦,舞蹈動作更是像肌肉記憶一樣刻在了骨子裡,身體自動地就開始跳舞。

接近尾聲,舞蹈老師滿意地擦了擦汗,接過優花討好地遞過來的水,說:“大家今天表現的都還不錯,”她擦了擦汗,卻對著真奈說,“但是萌萌,該說你進步了呢,還是退步了呢,你的舞蹈動作好像突然換了一個風格,雖然從專業的角度來看,跳得是不錯啦,但是我記得你的人設好像是...”

“笨蛋。”優花兩顆尖尖的虎牙露出來大笑,搶著說。

舞蹈老師想起來了,“對,好像是手腳不太協調的笨蛋人設來著,一下子突然變了風格,會不會反差太大了?從撒嬌賣萌的軟綿綿的感覺,好像突然變成了像是立馬要去打架一樣,是打算換營銷策略,體現人設的反差感了嗎?”

再閒聊了幾句,舞蹈老師看著手機,趕緊抓著手機要去趕下一班地鐵,這些地偶的公司都比較摳門,日本打車貴,老板是不會報銷通勤費的。

她離開,隨後進來的是男性聲樂老師。

他進來,帶著這些半路出家的偶像們唱了一會兒,不滿地對其中幾個人說:“你們到底是怎麼練習的,怎麼現在還會跑調,到時候在舞台上是要表演唱歌事故嗎?”

真奈被他批評得最慘,“萌萌子,你是有多少天沒有練習了,怎麼嗓子像沒很久沒開過嗓的一樣,你是覺得出道了就不需要訓練了嗎?”

時間一到,給學生們魔鬼加訓完的聲樂老師氣哄哄地走了,隻留下無縫訓練累趴下的女孩子們盤腿坐在練習室的地板上。

好久沒有這麼被劈頭蓋臉罵過,真奈的自尊心有些受挫——她被公司安排了笨蛋美少女人設的原因,不僅僅社長認為隊伍裡需要這樣的角色,也因為她的實力確實不怎麼樣,舞姿倒還算看得過眼,唱歌就經常遊走於跑調與不跑調的邊緣。

聲樂老師不知道為她開了多少次小灶,才讓她能勉強找準調子,不然真奈唱歌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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