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於易痛苦閉眸,深呼吸口氣,說:“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血債血償的。”
“你彆衝動,有事記得找寒夜商量,否則會陷進敵人圈套。”賀蘭槿說道,擔心他衝動。
“我都是從鬼門關出來的人了,不會再想死了。”趙於易說道。
這時,醫院來電,說最近很忙,讓他回去上班。
趙於易連忙起身,急著趕回醫院,賀蘭槿這才回神,說:“我差點都忘了,我是男科醫生。”
腦海浮現當初,他和陸子凡曖昧的畫麵。
“我都在想什麼呢?”賀蘭槿啞然失笑,起身上樓。
看著手機屏幕,給安暖發信息,一直沒回應。好似安暖一夜之間,從她世界消失了似的。
友情,真經不起考驗嗎?賀蘭槿也不知。
以前聽說過閨蜜捅刀,她一直堅信安暖不會。
“汪汪汪”這時,小狗從外跑進來,站在她身邊甩著毛,她看到它的毛全都豎起,彎腰伸手摸了下。
“你的毛被人打了蠟?”她驚訝說道。
小狗委屈,渾身的毛豎起,硬得不像話,剛進來時還被保鏢嘲笑了。
“誰這麼時尚?”賀蘭槿調侃說道,它生氣了,扭著屁股對著她,裝死似的趴奪上,毛發戳著地毯,摔倒在地上。
賀蘭槿逗著它,看到它生氣彆過臉。
“這麼小氣,嗯?”賀蘭槿說道,一邊看著手機,直到晚上十一點多,喬寒夜還沒回來。
給他打電話,男人手機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