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疏,開門,是我。”
黎疏原本在房間中練字喝茶,好不自在,聽到二皇子的砸門聲,就想著瞬間從房間中消息。
可惜不行。
薑皖交代給她的任務就是讓她配合著二皇子查清楚綴玉的事情,所以就算是再煩二皇子的聒噪,黎疏也不得不去給二皇子開門
“二皇子,您又有什麼事?”
黎疏看著眼神二皇子的眼神,就仿佛是在警告二皇子,若是他再敢跟前幾天一樣,拿著無關緊要的幾個消息就過來,黎疏就直接踹他。
這幾天二皇子整天拿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當成重大新聞來跟她講,一開始她還會聽的認真一些,不過越往後聽,越發現幾乎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說,還耽誤她的時間。
所以這會子二皇子過來敲門,黎疏根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會覺得這個二皇子會送來什麼重要的信息。
卻不想,自己越不抱希望的時候,重要的事情便就找上門來了。
黎疏剛給二皇子開了門,二皇子便是急衝衝的拉著黎疏的手,拽著她就要走:“你跟我來個地方。”
“什麼地方?”
黎疏被二皇子一上來就拽著往外走有些蒙圈,一邊配合著他往外走,一邊皺眉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上次我們躲的那個胡同,我看到紫苑跟嚴天齊在一起。”
二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剛出了客棧的門,便是用輕功帶著黎疏往那條胡同裡走,黎疏迷迷糊糊的聽著二皇子說看到了紫苑跟嚴天齊在一起,便是皺眉問道:“你確定你看到的是紫苑不是綴玉?”
“紫苑就是綴玉。”
二皇子回頭看她一眼,剛說完這句話,黎疏正準備問一句他怎麼確定,便是就看到了二皇子噤聲的眼神。
二皇子在唇邊豎了一下食指,示意黎疏先不要說話,一邊給黎疏使眼色,示意黎疏去聽牆那邊的對話聲。
黎疏便是眯了眯眼睛,皺起眉頭仔細去聽,便是聽到了嚴天齊與紫苑的聲音。
黎疏雖然不熟悉綴玉,卻是清楚熟悉紫苑的聲音,一聽這聲音,黎疏就幾乎可以斷定,這個人就是紫苑無疑。
一聽那邊的對話聲,黎疏便是就同二皇子一起摒起呼吸來聽他們的說話聲。
“今天薑皖有些奇怪,對待我的態度有些強硬也有些冷淡,而且還要我將麵紗摘下來,讓白薇給我醫治我臉上的疤痕.......”
黎疏聽到紫苑這句話,便是更加斷定,這個人就是紫苑。
隻是......
之前薑皖也跟紫苑提起過想要紫苑將麵紗摘下來,讓白薇給紫苑醫治她臉上的傷疤,當時紫苑已經明確的拒絕了,黎疏倒是沒想到,薑皖還會再用同樣的招數試探紫苑,也不知道薑皖是心中自有辦法,還是一時間忘了自己現在還中著紫苑對她施上的香毒。
與黎疏有同樣疑惑的,便是還有嚴天齊。
嚴天齊聽了紫苑的話,便是皺著眉頭問起紫苑來:“上次薑皖不是已經提起過一次,被你拒絕了嗎?怎麼這次還又提起來?而且......”
嚴天齊說著,頓了頓,狐疑的看著紫苑,一臉疑惑:“你不是一直都對薑皖使用著香毒嗎?她應該現在對你言聽計從了才對,怎麼還會對你態度冷淡?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些懈怠,沒有給薑皖用香毒?”
紫苑搖頭,皺眉解釋道:“我一開始擔心白薇會看出來,用的劑量不敢太夠,不過後來見白薇一直都沒有發現.......不對,白薇發現了,但是白薇一直沒有製作好解藥,那個時候薑皖已經中毒已深,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後來白薇好像是試探性的想要跟薑皖提過,不過薑皖並沒有聽進去......”
說著,紫苑頓了頓,方才又說道:“所以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在我確定了薑皖中毒已深,白薇還沒有找到解毒的辦法之後,我就沒有再少放過香毒的劑量了......嚴少,您說薑皖今天這個樣子,是不是因為白薇找到了解藥?”
嚴天齊搖頭:“不一定,若是白薇把解藥製作出來了,一定會殺你滅口,不可能留你到現在還能出來給我報信......而且.......”
嚴天齊說著,眯了眯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薛掌櫃跟他說的話,便是又說道:“白薇跟南樞他們兩個人如果是想要做解藥出來,肯定還會再來找薛掌櫃問話,畢竟當初的藥材是從薛掌櫃那裡買的,他們應該還會再來找薛掌櫃才對......”
“可是,”紫苑不等嚴天齊說完,便是就打斷了嚴天齊的話,皺眉看著嚴天齊問道:“若是薑皖他們一經發現了薛掌櫃的不對勁呢?”